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择一处偏隅,静坐在秋风里;望夕阳西下,求得一身松;鸟倦归了巢,水流而寓于禅心;再问斜阳,何处归?细数流年飞逝,何必“人生若只如初见,何事秋风悲画扇?”
不忘初心,温煮岁月,是谁在浅秋里呤唱那烟火般的灿烂?一叶能知春秋,一等就是千年;剪一段老旧时光,独自坐在枫叶环绕的木窗前,温上一壶青茶,铺下一张岁月的笺,轻笔素描经年的眼;摘一片枫叶,看透时光的脸;风起、云淡,不去想,那些走过的岁月,到底多少是真、多少是假。
如果可以,只愿做一株被季节遗忘的梅花,守住寂寞的年华,在老去的渡口,与某个归人一起静看日落烟霞。
如果可以,只愿将岁月磨成墨,以天地为屏,画一幅天长地久的水墨爱恋。
如果可以,挽下青春年少的线,绣成一个个同心结,挂成岁月的帘。春来有声,秋去留迹;那時的夏风、那时的冬雪,折叠成一本记忆的书,温煮了一壶时光的茶,读起有景、品而有味。
奈何时光没老,我们就散;时间就爱捉弄人,悄悄地从指尖溜走,改变了我们所有。
人过四十在奔五,或许与年龄有关,总喜欢简单朴实地日子、简约的生活,在这清静的枫林深处,远处的钟声里,听不出梵音的韵律,就如同在这初秋的光影里,再也看不见时间的踪迹;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走过,绿了芭蕉、红了枫叶。
眼下已是初秋的清凉,一夕之间,季节变换了人间冷暖,谁的心事还在盛夏里辗转?触手可及的思念,用工笔画不尽素年锦时,荒凉的艳与惊里读出唐风宋韵;记忆翻牌,谁为谁,化坐青灯一盏,倚窗独守那千年烟火?总以为自己曾是热爱的种莲人,盛开的沉默无语,却读不出莲与莲之间,那低眉间的美。
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朵清净的莲,沉静的眼、平常的心,常以45度姿态,仰望天空,细品时光,倾听来自灵魂里的幸福之音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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