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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多年前单位的头头们大多文化不高水平有限,难免弄出笑话: 1,有位书记很能侃,开职工大会时顺口溜张嘴就来,侃子比比皆是,大话连篇,吹牛不上税。有个工人私下里骂道:“这简直是牛皮碾成面捧起来吹!”不知是谁打了小报告,一天他在大会上大发脾气:“说我吹牛?胡闹!革命的牛就是要吹!”听他这么一说,大家哄地一声大笑起来,有个捣蛋包低声说道:“对,革命的腚还就是要舔呢。”旁边的纷纷鼓掌说:“好,好,革命的腚就是要舔!” 2,一天早请示时某书记是个胶东人读报纸,其中有“二阶堂进官房长官”(二阶堂进是七十年代日本的官房长官,姓二阶堂、名进)的一则新闻,他看了半天也没弄明白,于是读道:“二阶堂,进官房,bi养的还是他妈的长(chang)官呢。”几个明白人忍不住笑出了声,某书记训斥说:“笑什么笑?小日本就是这么拐古,咬瘪嘴。” 3,某厂长脾气随和,为人也不错,就是有点二。一天他去锅炉房看到工人们坐着喝茶,就说:“你们光喝大茶闲扯淡吧。”说着他打开炉门,拿起一把铁锨猛往炉里添煤。锅炉工赶紧跑来说:“厂长别加煤,会把火压死,供不上气就得停产。”“胡说,你们就是懒!”说着他又往炉里加煤,工人上来夺锨,气得他一把推开。不一会儿炉火渐渐小了,动力车间师傅跑来急乎乎地问:“怎么回事?气不足就要停机了!”这时厂长才发现大事不好,说了声:“奥,原来是这样。”说完悻悻地走了。他的腿有残疾,一年冬天下着大雪去华山走丈人,黑天才骑车回家,走到全福庄时自行车链子掉了,他怎么弄也挂不上,只好推着车走。走一个多小时来到工人新村一家修车铺,见修车铺关着门但亮着灯,他就啪啪敲门,修车师傅开门后问:“下班了,什么事?”他说:“我的扯链子短了一截,挂不上去了。我的腿有伤,好不容易才推着走回来,麻烦你修修。”师傅听了很纳闷就问:“好好的怎么链子就短了一截?你挂给我看看。”他就又开始挂,没等他挂完,师傅笑了,说:“看来你是个外行、力巴头啊,哪有你这样两头挂的?”说着师傅先挂上后轮轮齿,又挂上中间的轮盘,一转车蹬子,车链子挂上了。“好了,走吧。”他一看,说:“咦,链子没短啊。”说着连他自己也笑了。 4,某局革委会主任是个糊涂虫,他的讲话笑话很多。一次在“工业学大庆,农业学大寨”动员大会上他照本宣科,号召大家“大干苦干加23干”,下面的人听得一头雾水,可急的秘书在一边直跺脚。很快大家明白过来了,原来秘书写的是“大干苦干加巧干”,没想到“巧”字写得太草了,主任也没细看就顺嘴流了23,下面人笑成一团,他老人家还不知道呢。还有一次他在会上严肃地说:“这个大会很重要本来是应前天开的。”下面的人纷纷议论:“还是不重要,要不怎么拖了两天?”“四人帮”垮台后系统开声讨会,他在会上喊口号:“打倒王洪文!打倒张春桥!打倒姚文元!”接着下面有人调侃说:“怎么不打倒江青?主任把她保护起来了?忒大胆了吧。”“清查四人帮的帮派体系”时,有个清查小组的成员向他汇报说,某厂长有问题。他当即打电话把那位厂长火速叫来。厂长进门后,他连眼皮都不抬也不让坐。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才说:“老张啊你坐下,有问题就交代,你紧张个啥?”厂长说:“我有什么问题,有啥可紧张的?”某主任说:“不紧张为什么去找你谈话时你脸红脖子粗,连气也喘不匀和?”厂长这时才知道有人给他上了眼药,顿时火冒三丈,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大声说道:“这是谁他妈的瞎捅咕!不错,是有人找我了解情况,我立马从五楼车间里赶过来再上二楼办公室,累的啡啡的直喘。他问的哪些问题我确实不知道,怎么我就成了紧张了,我紧张个啥,有事么可紧张的?你今天不给我说个清楚,咱就没完!”老张这么一吼竟让主任张口结舌,说:“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,那就没事了你走吧。”老张却并不买账:“让我走?没门!把那小子叫来咱三头对案,不说个过来过去咱就没完!反正我都五十多了大不了让我卷铺盖卷走人,我怕谁?”后来总算有人劝走了老张,可某主任却闹了个没脸。事后人们见到老张笑着伸大拇指,啥话也不说。 |